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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易丝·格丽克:2020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八字解析

2020 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——美国女诗人露易丝·格丽克(Louise Glück),近来备受关注。

她的,时间——

露易丝·格丽克,

生于 1943 年 4 月 22 日。

八字:癸未 丙辰 庚戌 ??。

露易丝·格丽克跟日本音乐天后安室奈美惠一样,八字日柱见「魁罡」,内心具备女强人的特质。《渊海子平·魁罡诗诀》言之:「魁罡四日最为先,叠叠相逢掌大权。」又言:「主人性格多聪慧,好杀之心断不偏。」形容当事人的心性——刚正不阿,颇具强势。

然而,露易丝·格丽克在现实中并非「女强人」,而是一名文弱的女诗人,兼作耶鲁大学的英语教授——属于典型的文职,离「财」、「权」都比较远。

虽然也曾拿奖无数,成为美国当代著名诗人,但显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「女强人」类型。

命理上,何解?

答案——

按中国古代命书所言,「魁罡」要真正强势,必须「身强」才能有效发挥。而如果「身弱」,甚至还有「冲刑」……那么其效力就要大打折扣——《渊海子平》言之:「日加重者方为福,身旺逢之贵异常;如逢一位冲刑重,彻骨贫寒不可当。」

纵观露易丝·格丽克的八字,其日、月相冲,还是天克地冲——直冲在「魁罡」之上。

而与此同时,她的身主「庚」金,虽然得到地支三颗「印」之生扶,乍看「身强」,但细品之,就看见其「辰」为水库、「戌」为火库,刚好催旺其天干之「癸」为伤官、「丙」为七杀——尤其「七杀」还贴身相克,最终令身主「庚」偏弱——而形成一种,虽然「印」旺,但却「身弱」的奇异格局。

身主偏弱、「魁罡」还被天克地冲——露易丝·格丽克的八字,似乎正符合《渊海子平》所说的反面典型:「如逢一位冲刑重,彻骨贫寒不可当。」

当然,说「彻骨贫寒」是比较片面了——毕竟,人家可是世界闻名的女诗人,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啊。但从另外角度,这样的「诗人」角色,也的确并非世俗意义上大富大贵的类型,只能说是一种「精神贵族」。(作者注:联想到,早年大陆作家莫言拿到诺贝尔文学奖,其奖金也就刚好够买一套房子,而荣誉都是精神性的。)

尤其在露易丝·格丽克的青少年时期——大运「丁巳」、「戊午」,都是火旺的七杀运程(1948~1968),身弱而不能胜,让她在年轻时命运多舛,甚至还得过厌食症、抑郁症、失眠症……高二便辍学,接受连续七年的心理辅导,后来到哥伦比亚大学进修也没有毕业。

厌食症、学业不利……也应验在她的八字「印」过多,而制「伤」过重——原本,「伤官配印」是富贵之象,但如果三印克一伤,就有点制伤过重了,类似「枭神夺食」。(作者注:从这个角度,也不排除她的时柱恰有「食神」。)

而「丙」为七杀,贴身相克,且有「戌」作为火库支持,那么就算「印」再旺也难以全部通关,导致身主被克伤——据说露易丝·格丽克曾遭遇过火灾的侵袭(但资料出处不详),也许就是「火」为七杀的应验。

这,的确是特殊的命局——「印旺」,而压制伤官(或时柱另有食神),青少年走「杀印相生」大运,而罹患严重的厌食症;「七杀攻身」,且「魁罡」被天克地冲——又令身主事实上「偏弱」,不能得到世俗的富贵,而走上内向的女诗人之路——在世俗的眼中,「诗人」的确是相对贫寒的职业,甚至不属于社会的主流。

1968 年,露易丝·格丽克换入「己未」大运,同年出版了自己的处女诗集《头生子》,正式踏上诗人之路。这一步大运(1968~1978),己、未都是「印」,与出版、传播有关;而青少年的「七杀」退行,令身主受克的状况得到缓解。

接下来——1978~1988「庚申」、1988~1998「辛酉」,都是「金」旺的大运,对露易丝·格丽克来说,属于比、劫大运,一方面撑起身主「庚」金,令其足以承担七杀的克战;一方面化泄多余的「印」,令代表才艺的「伤官」亦得以喘息……尤其 1988~1998「辛酉」这一运,更与她的月柱「丙辰」天地鸳鸯合(丙辛合、酉辰合),令她的事业渐入佳境,走上一个高峰。

之后的 1998~2008「壬戌」、2008~2018「癸亥」,则是「水」旺的大运,代表食神、伤官,不仅持续「制杀」,也形成更加合理的「伤官配印」——令她的才艺进一步发挥,老年后继续笔耕不辍、佳作频出。

2018 年后,换入当前的「甲子」大运——「甲」为偏财、「子」为伤官,形成「伤官生财」,兼见「桃花」,为商业、致富之兆。

露易丝·格丽克八字無财,青年、中年也没有行过财运,却在古稀之年遇到「财」运——2020 庚子年,岁、运皆「子」,乃「桃花」极重之流年。9 月乙酉(至 10 月初寒露),又与她的月柱「丙辰」呈现天生地合,同时还兼有「乙庚合」——在众多候选人中脱颖而出,成为最大黑马,而荣获 2020 年度诺贝尔文学奖,载入史册。

这时,她已经 77 岁了。

一个人,从小饱受厌食症的折磨,甚至要接受长达 7 年的心理治疗——却在 77 岁高龄时,终于得到全世界的承认与褒奖,堪称一场漫长的命运「大逆转」。

而露易丝·格丽克曾经历过的种种「苦难」,也常以隐喻、甚至直白的方式,体现在她的诗集中。

她的诗歌,多与爱、死亡、生命、毁灭……有关。一方面,显然是来自她青少年时期的心理治疗经历;另一方面,也应验在她八字中的「偏印」较旺,甚至还兼见「辰戌冲」。

那么,她的「偏印」,到底算「喜」还是「忌」呢?

在,「忌」的层面——三印克一伤,宛如枭神夺食,令她年轻时患上厌食症,埋下永不消失的心理阴影;

又在,「喜」的层面——化泄七杀,生扶身主,并有利出版、传播,让她成为举世闻名的杰出女诗人,最终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青睐……

就像——无魔便无佛,无佛亦无魔。而生命中的「喜」、「忌」,有时、甚至经常,也并非那么绝对——命运,并不是非「好」即「坏」,而常常是「好」、「坏」兼有,五味杂陈,这才是完整的「实相」。

苦难的时候,不放弃;成功的时候,再去回眸——一览众山小,往事如烟。曾经拦路的障碍,在时间的洗礼过后,也都纷纷化作微尘,被收纳进记忆的仓库,变成人生财富的一部分。

77 岁的露易丝·格丽克,在接过金光闪闪的诺贝尔奖章之时,或许早已看淡世间的一切,而几近耄耋。

这时的她,其实已根本不是「我们眼中的她」。

而这样的她,在无数镁光灯的照耀之下,又看见了什么、并在思索着什么呢?

她的,时间——

新生

Vita Nova

你救过我,你应该还记得我。

那一年的春天;年轻人正在买轮渡的船票。
笑声,因为空气中飘满了苹果花。

那时我醒来,我意识到我也能拥有同样的感觉。

我记得从童年起就听到这样的声音。
笑声,没有缘由,只是因为这世界美丽,
或某些类似的事儿。

卢加诺。桌子在苹果树下。水手们升起又降下各色旗帜。湖边上,一个年轻人把他的帽子扔进水里;
多半是他的心上人接受了他的爱情吧。

关键的
声音或手势,像
在更大的主题前修筑的一条小路

尔后废弃,掩没。

岛在远方。我的母亲
正捧出一盘小点心——

就我记忆所及,细节
丝毫没变,那一刻
生动,完好无损,还不曾
曝光,所以我醒来,兴高采烈,在我的年龄
渴望生活,绝对自信——

挨着桌子,几簇新草,淡绿色
融入暗色的地面。

确实,春天已经回到我身边,这一次
不是作为爱人,而是作为死亡的信使,但
它仍然是春天,仍然要温柔地说起。

——by Louise Glück,1999

春天,再次回来了。